SPSS软件
后来从这里获得了启发：http://zhidao.baidu.com/link?url=RY7xuKESw-lQ5pKfU_Ip-AX7i_MzB4a4Wk9OwurIrT1rxUPhc2gA0z78XREKeupZmX27v4boPZMcFO0Nr-eQr6hpGp7MeREFEkOMQuNOrkW，但是说得很不清楚，自己摸索，再比较其它案例明白了症状所在：SPSS中的误差项自由度不是像很多教材那样计算的，而是设定为“校正模型自由度-各项自由度总计”。以双因素方差分析为例，如果A因素有4个水平则它对应的平方误差项自由度为4-1，B因素有5个水平，则它对应的平方误差项自由度为5-1，则A*B交互项的自由度为3*4＝12；全加起来就有19了。此时如果总观测值只有20个（也就是每个A*B项只对应一个观测值），则模型总自由度为20-1＝19，此时误差项的自由度为：误差项自由度=校正模型自由度-各项自由度总计＝19-19＝0误差项自由度为零，没法计算MSE，自然无法计算F值，分析不下去了。所以此时不能做考虑交互作用的方差分析，只能做不考虑交互效应的（也就是只考虑主效应）的方差分析，使得误差项自由度为19-3-4＝12。
SPSS菜单作双因素方差分析的过程是：Analyze→General Linear Model→Univariate，在弹出界面中，因变量加入dependant variable框，自变量两个加入fixed factor框，还可以点击post hoc进行事后比较设置。
教材到这里就告诉我们直接点击OK启动了，但是它漏了重要一点，先不要点OK，而是点击Model进入模型设置
进入后不要选“full factorial”（全因子）而应该选“custom”，然后把两个因子添加到右边框中。全因子的含义就是是考虑两因子各自单独的效应和交互的的效应（如果有三个因子，那就还有三因子共同的效应），就是它导致我所做这个案例的误差项自由度为零！。至于那个bulid term(s)标签下方的下拉框是用来指定交互效应的，忽略。
continue退出Model对话框之后OK即可，看到输出界面非常正常，error项的自由度是12而不是0，YEAH！感想：为解决这个问题我找了7、8本SPSS教材，楞是没有一本书提到这个问题，导致我按部就班的实验就是做不出来，唉，太不负责任了吧？在网上搜索了很久，绝大多数回答都是不知所云，只有一个稍微靠谱的（刚才提到了），特表示感谢“sht_307413”网友！至今未找到SPSS如此计算自由度的依据或说明，跟所有的教材都不一样...